章胜贤(摄影家,捕捉坊间过往) 日前,在点心店吃早餐时听得一对约同我年龄相仿的夫妇和店主的一番交谈。女邻居同店主说,“把我的油条在油里多氽一些辰光,炸老一点。”店主说,“我们的油条涨了5角,人家早就涨价了。”男邻居接着说,“油条涨了5角洋钿,身廓却越来越小了。”女邻居接着说,“原本三分一根的油条格卯要2块一根了,个儿也越来越小,现在的人民币同富阳茅纸一样的嘞。” 久违了!“富阳茅纸”。油然想起家慈的储物柜里尚存几刀“富阳茅纸”,居然不厌其烦地取了出来数了一刀约80张,每纸21厘米见方,每张重约5克。 造纸术发明1900年后,技术含量最低端、使用率最普及的茅纸也随着时代的变迁改变了质地和形状。 我在工厂上班时好几年是在行政科供职,各科室的办公用品、职工的劳保用品等是由我采购的,记得女职工每月有一份特殊的享受,“双熊猫”牌皱纹卫生纸。 1982年,女同事在行政科领取每年一份50元的“独生子女费”,当时人民币最大面额10元。 记得六十年代初开始,我们的柴、米、油、盐、酱、醋、茶、棉布、肥皂等日常生活用品都是按人口凭票凭证限量供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