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 万光政 杨蓥晖 李婷婷 通讯员 余小平 宋桔丽 入夜的滨江,11公里最美跑道人气逐渐喧嚣,或跑步,或骑行,或驻足,成为居民们城市生活的一部分。 但似乎很少有人记得或者知道,就是脚下这条红蓝相间的跑道,在1997年7月9日还是钱塘江防洪大堤的时候——滨江建区挂牌的第二天,就被江水倒灌了进来,淹了农田和厂房。 彼时的尴尬,与如今江堤岸边的万家灯火相比,似乎成为20年间滨江向上生长的隐喻——从荒凉滩涂到现代都市,从农业三镇到智慧新城,一个拥江发展的励志故事,跃然于杭州版图之上。 20年前,当绿皮火车缓缓驶过钱塘江大桥时,很多人知道,这是杭州要到了——那时候的滨江之于杭州,只是一个过境的符号和城外的乡村,一条钱塘江,不是天堑,对滨江的居民来说,心理距离却胜似天堑。 而如今,“00后”的孩子们早已不知浙江第一码头鸣笛而至的渡轮为何物,三桥、四桥,地铁一号线,“嗖嗖嗖”就到了星光大道,也“嗖嗖嗖”就到了武林广场,隔江望城而难达,已成过往。 有30多万人,现在常住滨江,其中有四分之一的人,每天通勤于钱塘江的两岸,滨江之于他们,已是家,或已成乡——这在2001年时有点不可思议,也是在这一年,占地461亩的彩虹城开建,成为杭州首个跨江发展的大型居住小区。不过,当年这个孤独立于江岸边多年的楼盘,如今周围矗立起更多高楼大厦,一盏明灯,就是一户人家,一处心安之所。 20年前的滨江,12万人口源于农村却向往城市,这在当年,好像是“梦想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般的设问与假想,现在,梦想却真的实现了。 最近3年间,滨江进行了最大规模的土地重构。滨江区委书记詹敏说,“作为杭州的新城区,我们源于农村变革,为城市而生,滨江的发展,征迁是绕不过去的坎,滨江的三改一拆,关键在于拆迁。” 以前的江二社区——这是多数滨江城中村的模样和缩影,一幢幢起码高于三层的小楼房,被几十个人分租嘈杂而住,推门而出几十米之远就是菜地。这种城市和农村夹杂相间的双面生活,也随着滨江产城融合的步伐而远去——如今,江二社区建起了江二公园,成为城市绿地新地标。 同样在这片过去多年间拆与待拆的土地上,浦沿街道的新生村,“种”下了中控科技和华三通信;长河街道的江二村,“种”下了阿里巴巴、网易;西兴街道的共联村,“种”下了海康威视和吉利控股…… 这些企业如今被人津津乐道之处,不仅在于资本市场的高市值,更在于其走出去参与国际竞争且毫不逊色的“国产能力”——这似乎也是2002年时,高新区和滨江区“联姻”的初衷,并从此有了高新区(滨江)的名号。 如果以亩产为单位计算,如今滨江每亩地800多万元的GDP产出,让滨江多年坐稳全国高新区六强之列,势头之猛,又有望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往回想,这个当年只有一方轮渡和一座大桥才能抵达南星桥、西湖边、武林门的地方,如今却成为杭州“最国际”之地,并被赋予“国际滨”雅号,不禁让人感慨万分。(下转第2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