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报记者 盛赟 谁在打造灵魂小镇 除了小镇青年,还有其他一些人也在努力构建自己的灵魂世界。 空巢青年 听惯了“空巢老人”的概念,却不知“空巢青年”也很普遍。他们将老人留在家乡,与亲人分居,在城市奋斗,单身,独居,租房,留下孤身一人的身影。他们可能正吃着泡面刷着网页,忍受着找工作的焦虑;他们可能走在深夜空无一人的回家路上,脑子里萦绕的依然是没有做完的方案。他们都曾是在深夜中痛哭过的人,但是每当夜深他们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像小王子又回到了他的小星球上,做着各种关于未来美好的梦。 宽松世代 宽松世代是日本一代年轻人的专属称号,泛指出生于1987年4月至1996年3月的群体。他们踏着“宽松教育”的风潮,被打上明显的时代特征。他们更重视个人生活,抗压能力不够强,遇到问题时比起自己思考解决方法更愿意去网上查找答案或者等待上司的指示。正如国内被妖魔化的90后,他们对外界的负面评价也有着不服气的辩驳:“总是一代人瞧不惯另一代人,但每一代人不都这么成长起来了?”当“宽松”成了构筑他们精神小镇的核心,外界的褒贬就不足以构成威胁。 不管外界如何塑造小镇的概念,其实它都是我们内心理想国的投射。每个族群都有自己共通的灵魂小镇,理想主义者推崇备至,而现实主义者却呼唤大家不要沉迷幻想。小镇之所以存在,是因为身处滚滚红尘的我们,期望回归生活的本真。 小镇于人,有摆脱也有急于标榜 凡以精神构成的世界,都不免略有虚浮。有人觉得那里才是自己寻找的理想国,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来生活;有人却认为精神小镇不过是一种乌托邦的存在,难免让人觉得徒有口号却无行动力,就像沉迷于自己的虚幻世界,无为亦是懦弱。这是理想主义者和现实主义者之间的分歧,而这种讨论从未淡出过我们的视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灵魂小镇,无非是理想与现实之分而已。 我们企图的是生活形态的回归 小镇青年之所以被称为小镇青年,是因为他们有着自己的精神世界,这个世界不大于城市,也不小于乡野。在小镇这个刚刚好的范围里,他们追逐梦想,有过迷茫,也有过欢喜。在这个完全由初衷构建的小镇里,他们要的不过是生活形态的回归。 作家黎戈曾经说过:无人的清晨、激情的狂吻、床、博物馆,其实都是一类事物——生命的瞬间美感,身份归属,我们乐于去栖居的、诗意的所在。自己在人群中消失的日子,还继续相信未来,这才是小镇常驻的意义所在。 |